第 5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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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4 章
得益於某位大家長的教導, 整個蝙蝠家族都非常註重情報收集工作。
在回到哥譚之前，傑森也有了解過哥譚的一眾消息，比如說還活蹦亂跳的小醜, 比如說蝙蝠俠身邊出現的新羅賓, 當然了, 還有最近新出現的有關神殿的傳聞。
但有一說一，他可沒準備調查這個來者不善的神殿，誰知道想調查的來不了, 不想調查的卻直接到人家門口了。
我TM難道是什麽多管閑事的傻/逼/大/善人嗎，傑森一邊罵一邊朝著神殿小心走去。
不知道是因為自身的魔法天賦、死而覆生的傳奇經歷，又或者是足夠強大的內心, 傑森順利進入神殿, 並且不曾出現什麽瘋癲的失控情況。
神殿中央偏左那副似乎匯聚了所有光芒的壁畫, 無疑吸引了傑森最大的註意。
無他，這種建築布置是非常不合理的。
神殿中有壁畫很正常, 但是只有一幅壁畫，且壁畫在中央偏左位置就有些不正常了, 右邊那部分留白簡直不要太刺眼。
而且這顯然不是什麽神殿擁有者的畫像。
跟其他人看到的美好到仿佛天使在人間的畫像不同, 傑森看到的是一副帶著血腥的美麗畫卷。
身著黑色衣袍的少女提著精致的寶劍刺穿了敵人的心臟, 尖銳、血腥, 但也確實美麗。
可哪怕光芒全都匯聚在那裏, 這幅壁畫也著實不算多麽陽間。
但你又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專註, 很難以形容, 就好像整座神殿的中心就是這幅壁畫, 不是壁畫在裝點神殿, 而是神殿是為了這幅壁畫而建的。
神殿主人將這幅畫擺在這裏，活像是在炫耀什麽, 是炫耀戰績還是炫耀美麗，可又很奇怪。
自然是奇怪的，畢竟傑森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，神殿的主人是壁畫中被少女用劍刺穿心臟的那位。
被人殺了還要專門搞一副壁畫，並將它掛在自己神殿中成為唯一的裝飾物，這種奇葩事件哪怕放在哥譚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。
看完了那副壁畫，傑森正準備看看其他地方，神殿中卻突然出現了聲音：“她真美麗，對吧。”
那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，又好似在你耳邊響起。
傑森毫不猶豫的拔出了/槍，找不到瞄準目標沒關系，對方已經將自己在意的東西展現的很清楚了。
他將/槍/對準了壁畫，直覺性的看向某個方向：“出來！”
沒有人因此出來，但是有一只長著金色眼睛的小鳥飛到了他的槍/前，像是要阻止傑森可能有的一切對壁畫的傷害行為。
雖然對方肉眼可見的不像是地球品種，但在對方烏海的情況下，傑森可沒有傷害小動物的想法。
他也沒有因此收起/槍，畢竟誰知道這只小鳥下一秒會不會突然變成什麽大怪獸。
傑森的想法似乎是多餘的，有著雪白羽翼的金眼睛小鳥並未搞什麽突然變身，在發現傑森不準備傷害自己也不準備對t壁畫開/槍之後，它跳到傑森手/槍的槍/口上方，對著傑森歪了歪小腦袋。
這個可愛程度似乎可以擊中地球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類了，傑森並未完全收起警惕，他繼續尋找著聲音的發出者。
尋找無果的傑森將目光放在了神殿中除自己外的生命上，被人類註視的絕情鳥歪了歪腦袋，它突然閃動著翅膀飛了起來，一張不知道從哪裏搞出來的布卷隨著對方的動作飄到了傑森面前。
也不用傑森伸手去接，那布卷自動展開成一副最容易被閱讀的模樣。
傑森看了一眼。
嗯，是自己不認識的文字。
布卷仿佛有著自己的思想與判斷能力，在判斷傑森可能讀不懂之後，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如同一群小蝌蚪一樣游走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簡筆畫動畫片一樣的動圖。
一個拿著/槍的小人，傑森覺得這應該是代指自己。
拿/槍的小人突然躺在地上，然後一個幽靈一樣的小人附在了他的身體上，之後就是一堆金燦燦、花朵，還有拳頭？
傑森嘗試著解讀了一下，神殿主人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，而如果傑森同意，就能得到好處。
金燦燦應該是指財富，花朵或許是指美人又或者是青春，至於拳頭，是代表力量還是一種威脅呢？
不管具體意思是什麽，傑森沒有將自己的身體借給別人用的打算，但他也沒有立刻拒絕：“我以為有誠意的談判者應該親自站出來跟人說清楚，而不是拿出一部意思表達不明確的動畫片。”
他以為自己會得到回應，可實際上他得到的是一片寂靜。
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時候，對方又出聲了。
這是什麽特殊的搞心態行為嗎，主打一個出其不意？
“跨越了生死的幸運兒，你想要與我說什麽呢，你又有什麽不明白的呢？”
傑森並不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幸運兒，當初他被收養的時候也被報紙如此稱呼過，他也曾真心這樣認為過，但現在再聽這種形容，傑森只覺得嘲諷拉滿。
傑森沒有問對方準備給出怎樣的報酬，而是問：“你要用我的身體做什麽？”
“別擔心，不是什麽大事，我只是想要去見見我的小心臟。”
對方沒有指向哪裏，傑森卻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副壁畫。
聲音發出者再次重覆了之前的話語：“她很美麗，對吧。”
傑森追問道：“你要見她做什麽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或許是談情說愛。”
那聲音聽起來正經又不正經。
傑森終於不再掩蓋自己的態度：“請恕我拒絕，我可不能接受別人用我的身體去跟女孩談情說愛。”
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。”那聲音想也不想的反駁道。
金眼睛小鳥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怒意，一改之前的可愛模樣，對著傑森的/槍/一口叨了下去。
這/槍雖然不是用美國隊長盾牌同款金屬造的，但是被一只鳥叨一下就出現缺口，這種情況也顯然是不正常的。
考慮到自己的/槍/很正常，不正常的自然就是這只鳥了。
忒修斯看著自己憤怒的使者，笑嘆道：“這可有點不禮貌。”
他並未因傑森的拒絕而放棄，畢竟他還沒有拿出自己最大的籌碼。
“如果我可以解除你身上起死回生的後遺癥，如果我可以帶走你最想殺死的人，如果我可以讓你讀懂自己最尊敬的人的心……”
“這樣，你還要拒絕我嗎？”
不得不說，對方說的這些東西真的一個比一個誘人。
但傑森還是堅持著最初的決定：“不！”
後遺癥他可以自己克服，最想殺死的人他會自己殺死，至於讀懂……誰會想要讀懂一個老頭子的心。
忒修斯沒有強求，祂只是輕輕嘆息：“真可惜，這樣的話，我就不得不拿走一部分你不應該擁有的記憶了。”
祂沒有強制的非要讓傑森借給他身體，卻不容拒絕的帶走了對方的部分記憶。
傑森只覺得恍惚了一下，他覺得有哪裏不對勁，他看著面前的小巷，難道他之前一直就站在犯罪巷前面發呆嗎？
這種事情放在傑森身上，似乎不難理解，畢竟這裏對他跟那個人而言都是非常重要，堪稱改變命運的地方。
但心中有一個聲音在時時刻刻訴說著不對勁，看著飛過的烏鴉，傑森腦海中閃過了一模白色。
真奇怪，他抱著自己的頭，總覺得這個頭好像突然變得陌生了。
不對，一定有哪裏不對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忒修斯看著自己手中有關哈莉的記憶，眼神溫柔又冰冷。
終於來到你的世界了啊，吾愛。
沈浸在思考中的神明，忽略了手中記憶正在悄然逃離。
很多年前，傲慢的神明無聊的丟掉了自己的心臟，畢竟就算沒有這個，祂也照樣可以活得好好的。
可沒想到多年之後，那顆心臟造就了一個耀眼的新生命，神明突然又想要收回自己的心臟了。
又或者說，祂想要那個新生命屬於自己。
世界意識對哈莉的不喜歡，很難說清楚是因為她本身立場的邪惡、對這個世界的威脅性，還是那顆來自於異世界神明的心臟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，祂對忒修斯絕對有著遠超哈莉的不喜。
作為異世界近乎創世神明的存在，世界意識的不喜並不足以令祂寸步難行，可如果再加上缺失的心臟呢。
這似乎是一個不作不死的故事，可如果不是丟掉了那顆心臟，又不會有哈莉的誕生，所以這又變成了一個因果循環的奇妙命運安排。
在傑森明確拒絕之後，祂轉而盯上了蝙蝠俠。
青春年少的軀體用不了，那就勉強湊合用一下這個年紀大一點的吧，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神明這樣想到。
年紀大一點的蝙蝠俠一回到哥譚，都沒用上哈莉給的光球，神殿入口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。
給蝙蝠洞發了一條消息之後，布魯斯毫不猶豫的踏入了那扇憑空出現的空間之門。
沒給他在殿外探索的機會，布魯斯直接來到了殿內。
跟傑森不同，布魯斯看到的依舊是那副仿佛天使在人間的壁畫。
而面對傑森時只給出了一只小鳥、一副布卷，以及純粹聲音的神明，這次直接出現在了布魯斯的面前。
神明的真實面貌與人類化身相似卻更加美的非人，搭配上冰冷卻又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金色的眼睛，打眼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善茬。
與給傑森的好處不同，祂給蝙蝠俠開出的條件是：讓那些因為神殿精神錯亂的人恢覆正常。
“如果你不相信的話，自然也可以用你們的手段去嘗試醫治，只是我的機會可是過期不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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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益於某位大家長的教導, 整個蝙蝠家族都非常註重情報收集工作。
在回到哥譚之前，傑森也有了解過哥譚的一眾消息，比如說還活蹦亂跳的小醜, 比如說蝙蝠俠身邊出現的新羅賓, 當然了, 還有最近新出現的有關神殿的傳聞。
但有一說一，他可沒準備調查這個來者不善的神殿，誰知道想調查的來不了, 不想調查的卻直接到人家門口了。
我TM難道是什麽多管閑事的傻/逼/大/善人嗎，傑森一邊罵一邊朝著神殿小心走去。
不知道是因為自身的魔法天賦、死而覆生的傳奇經歷，又或者是足夠強大的內心, 傑森順利進入神殿, 並且不曾出現什麽瘋癲的失控情況。
神殿中央偏左那副似乎匯聚了所有光芒的壁畫, 無疑吸引了傑森最大的註意。
無他，這種建築布置是非常不合理的。
神殿中有壁畫很正常, 但是只有一幅壁畫，且壁畫在中央偏左位置就有些不正常了, 右邊那部分留白簡直不要太刺眼。
而且這顯然不是什麽神殿擁有者的畫像。
跟其他人看到的美好到仿佛天使在人間的畫像不同, 傑森看到的是一副帶著血腥的美麗畫卷。
身著黑色衣袍的少女提著精致的寶劍刺穿了敵人的心臟, 尖銳、血腥, 但也確實美麗。
可哪怕光芒全都匯聚在那裏, 這幅壁畫也著實不算多麽陽間。
但你又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專註, 很難以形容, 就好像整座神殿的中心就是這幅壁畫, 不是壁畫在裝點神殿, 而是神殿是為了這幅壁畫而建的。
神殿主人將這幅畫擺在這裏，活像是在炫耀什麽, 是炫耀戰績還是炫耀美麗，可又很奇怪。
自然是奇怪的，畢竟傑森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，神殿的主人是壁畫中被少女用劍刺穿心臟的那位。
被人殺了還要專門搞一副壁畫，並將它掛在自己神殿中成為唯一的裝飾物，這種奇葩事件哪怕放在哥譚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。
看完了那副壁畫，傑森正準備看看其他地方，神殿中卻突然出現了聲音：“她真美麗，對吧。”
那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，又好似在你耳邊響起。
傑森毫不猶豫的拔出了/槍，找不到瞄準目標沒關系，對方已經將自己在意的東西展現的很清楚了。
他將/槍/對準了壁畫，直覺性的看向某個方向：“出來！”
沒有人因此出來，但是有一只長著金色眼睛的小鳥飛到了他的槍/前，像是要阻止傑森可能有的一切對壁畫的傷害行為。
雖然對方肉眼可見的不像是地球品種，但在對方烏海的情況下，傑森可沒有傷害小動物的想法。
他也沒有因此收起/槍，畢竟誰知道這只小鳥下一秒會不會突然變成什麽大怪獸。
傑森的想法似乎是多餘的，有著雪白羽翼的金眼睛小鳥並未搞什麽突然變身，在發現傑森不準備傷害自己也不準備對t壁畫開/槍之後，它跳到傑森手/槍的槍/口上方，對著傑森歪了歪小腦袋。
這個可愛程度似乎可以擊中地球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類了，傑森並未完全收起警惕，他繼續尋找著聲音的發出者。
尋找無果的傑森將目光放在了神殿中除自己外的生命上，被人類註視的絕情鳥歪了歪腦袋，它突然閃動著翅膀飛了起來，一張不知道從哪裏搞出來的布卷隨著對方的動作飄到了傑森面前。
也不用傑森伸手去接，那布卷自動展開成一副最容易被閱讀的模樣。
傑森看了一眼。
嗯，是自己不認識的文字。
布卷仿佛有著自己的思想與判斷能力，在判斷傑森可能讀不懂之後，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如同一群小蝌蚪一樣游走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簡筆畫動畫片一樣的動圖。
一個拿著/槍的小人，傑森覺得這應該是代指自己。
拿/槍的小人突然躺在地上，然後一個幽靈一樣的小人附在了他的身體上，之後就是一堆金燦燦、花朵，還有拳頭？
傑森嘗試著解讀了一下，神殿主人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，而如果傑森同意，就能得到好處。
金燦燦應該是指財富，花朵或許是指美人又或者是青春，至於拳頭，是代表力量還是一種威脅呢？
不管具體意思是什麽，傑森沒有將自己的身體借給別人用的打算，但他也沒有立刻拒絕：“我以為有誠意的談判者應該親自站出來跟人說清楚，而不是拿出一部意思表達不明確的動畫片。”
他以為自己會得到回應，可實際上他得到的是一片寂靜。
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時候，對方又出聲了。
這是什麽特殊的搞心態行為嗎，主打一個出其不意？
“跨越了生死的幸運兒，你想要與我說什麽呢，你又有什麽不明白的呢？”
傑森並不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幸運兒，當初他被收養的時候也被報紙如此稱呼過，他也曾真心這樣認為過，但現在再聽這種形容，傑森只覺得嘲諷拉滿。
傑森沒有問對方準備給出怎樣的報酬，而是問：“你要用我的身體做什麽？”
“別擔心，不是什麽大事，我只是想要去見見我的小心臟。”
對方沒有指向哪裏，傑森卻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副壁畫。
聲音發出者再次重覆了之前的話語：“她很美麗，對吧。”
傑森追問道：“你要見她做什麽？”
“誰知道呢，或許是談情說愛。”
那聲音聽起來正經又不正經。
傑森終於不再掩蓋自己的態度：“請恕我拒絕，我可不能接受別人用我的身體去跟女孩談情說愛。”
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。”那聲音想也不想的反駁道。
金眼睛小鳥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怒意，一改之前的可愛模樣，對著傑森的/槍/一口叨了下去。
這/槍雖然不是用美國隊長盾牌同款金屬造的，但是被一只鳥叨一下就出現缺口，這種情況也顯然是不正常的。
考慮到自己的/槍/很正常，不正常的自然就是這只鳥了。
忒修斯看著自己憤怒的使者，笑嘆道：“這可有點不禮貌。”
他並未因傑森的拒絕而放棄，畢竟他還沒有拿出自己最大的籌碼。
“如果我可以解除你身上起死回生的後遺癥，如果我可以帶走你最想殺死的人，如果我可以讓你讀懂自己最尊敬的人的心……”
“這樣，你還要拒絕我嗎？”
不得不說，對方說的這些東西真的一個比一個誘人。
但傑森還是堅持著最初的決定：“不！”
後遺癥他可以自己克服，最想殺死的人他會自己殺死，至於讀懂……誰會想要讀懂一個老頭子的心。
忒修斯沒有強求，祂只是輕輕嘆息：“真可惜，這樣的話，我就不得不拿走一部分你不應該擁有的記憶了。”
祂沒有強制的非要讓傑森借給他身體，卻不容拒絕的帶走了對方的部分記憶。
傑森只覺得恍惚了一下，他覺得有哪裏不對勁，他看著面前的小巷，難道他之前一直就站在犯罪巷前面發呆嗎？
這種事情放在傑森身上，似乎不難理解，畢竟這裏對他跟那個人而言都是非常重要，堪稱改變命運的地方。
但心中有一個聲音在時時刻刻訴說著不對勁，看著飛過的烏鴉，傑森腦海中閃過了一模白色。
真奇怪，他抱著自己的頭，總覺得這個頭好像突然變得陌生了。
不對，一定有哪裏不對！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忒修斯看著自己手中有關哈莉的記憶，眼神溫柔又冰冷。
終於來到你的世界了啊，吾愛。
沈浸在思考中的神明，忽略了手中記憶正在悄然逃離。
很多年前，傲慢的神明無聊的丟掉了自己的心臟，畢竟就算沒有這個，祂也照樣可以活得好好的。
可沒想到多年之後，那顆心臟造就了一個耀眼的新生命，神明突然又想要收回自己的心臟了。
又或者說，祂想要那個新生命屬於自己。
世界意識對哈莉的不喜歡，很難說清楚是因為她本身立場的邪惡、對這個世界的威脅性，還是那顆來自於異世界神明的心臟。
但可以肯定的是，祂對忒修斯絕對有著遠超哈莉的不喜。
作為異世界近乎創世神明的存在，世界意識的不喜並不足以令祂寸步難行，可如果再加上缺失的心臟呢。
這似乎是一個不作不死的故事，可如果不是丟掉了那顆心臟，又不會有哈莉的誕生，所以這又變成了一個因果循環的奇妙命運安排。
在傑森明確拒絕之後，祂轉而盯上了蝙蝠俠。
青春年少的軀體用不了，那就勉強湊合用一下這個年紀大一點的吧，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神明這樣想到。
年紀大一點的蝙蝠俠一回到哥譚，都沒用上哈莉給的光球，神殿入口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。
給蝙蝠洞發了一條消息之後，布魯斯毫不猶豫的踏入了那扇憑空出現的空間之門。
沒給他在殿外探索的機會，布魯斯直接來到了殿內。
跟傑森不同，布魯斯看到的依舊是那副仿佛天使在人間的壁畫。
而面對傑森時只給出了一只小鳥、一副布卷，以及純粹聲音的神明，這次直接出現在了布魯斯的面前。
神明的真實面貌與人類化身相似卻更加美的非人，搭配上冰冷卻又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金色的眼睛，打眼一看就不像是什麽善茬。
與給傑森的好處不同，祂給蝙蝠俠開出的條件是：讓那些因為神殿精神錯亂的人恢覆正常。
“如果你不相信的話，自然也可以用你們的手段去嘗試醫治，只是我的機會可是過期不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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